Page 93 - 《精细化工》2021年第8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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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 期 吴 珂,等: 增稠氨基酸表面活性剂的吡咯烷酮柠檬酸盐 ·1587·
的表面张力下降 20 mN/m 所需要的表面活性剂浓度 多烷基链的存在,多链低聚表面活性剂在空气-水表
的负对数)、效能(π CMC =γ 0 −γ CMC )。再结合公式(1~2) 面的吸附能力较强,因此具有多个烷基链和多个亲
可计算出饱和吸附量(Γ max )、平均每个分子在表面 水基团的两亲低聚物比单链表面活性剂具有更高的
所占据的最小吸附面积(A min ),结果列于表 1。 表面活性。随着 C12P 和柠檬酸物质的量比的增加,
1 d CMC 逐渐减小,在水溶液中更易形成胶束。对比表
(1)
max
2.303 R dlogc T 2 中的数据,“假”三聚阳离子表面活性剂 HCA-3C12P
nT
式中:R—8.314 J/(mol·K);γ—表面张力,mN/m; 的 CMC(0.08 mmol/L)是传统共价键连接的 12-2-12-
–
c—表面活性剂水溶液的浓度,mol/L;n—表面活性 2-12•3Br (0.16 mmol/L)的 1/2 [29] 。在疏水链长度
剂形成的离子数目(HCA-1C8P 和 HCA-1C12P,n=2; 相同的条件下,与连接基带有酰胺键的三聚表面活性
HCA-2C8P 和 HCA-2C12P , n=3 ; HCA-3C8P , 剂 DTAD(0.20 mmol/L)和 DDAD(0.33 mmol/L) [30]
HCA-3C12P,n=4);T—热力学温度,K。 相比,HCA-3C12P 的 CMC 和 γ CMC 较低。HCA-1C12P
1
A min (N max ) (2) 具有相对较高的 Γ max 和较小的 A min ,说明该表面活
A
–1
式中:N A —阿伏伽德罗常数,为 6.02×10 23 mol ; 性剂在空气/水溶液表面处吸附形成更紧密堆积的
2
A min —分子最小吸附面积,nm 。 单层。从表 2 可以看出,对于水溶性不好的 C12P,
柠檬酸的加入使得 HCA-1C12P 的水溶性增加,CMC
变大,这是因为反离子对表面活性剂的表面张力有
影响,反离子越亲水,CMC 越大 [31] 。
2.2.2 吡咯烷酮烷基链长的影响
疏水链长度对表面活性剂的胶束化也产生一定
的影响,一般烷基链增加 2 个—CH 2 —单元,离子
型表面活性剂 CMC 约减小为原来的 1/4 [32] 。从表 2
可以看出,对于非离子表面活性剂,C8P 比 C12P
少了 4 个—CH 2 —,临界胶束浓度从 5 mmol/L 减少
到 0.23 mmol/L;HCA-nC12P 的 CMC 要比 HCA-nC8P
小近一个数量级,更易形成胶束。HCA-nC12P 比
图 6 25 ℃下 HCA-nC12P 的 γ-lgc 曲线
Fig. 6 γ-lgc curves of HCA-nC12P at 25 ℃ HCA-nC8P 的 pc 20 高,降低水表面张力的能力更好。
对于离子型表面活性剂,疏水链的增加对于 Γ max 以
及 A min 影响不是很大 [32] 。
2.3 吡咯烷酮柠檬酸盐的应用性能
2.3.1 润湿性能
润湿力大小可用帆布沉降时间的长短来衡量。
不同液体渗透帆布使其沉降所需的时间长短不一
样,沉降时间越短,润湿力越强,反之越差。采用
帆布沉降法测定了 6 种产物对帆布的润湿能力,结
果见表 3。
表 3 HCA-nC8P/HCA-nC12P 的润湿时间
图 7 25 ℃下 HCA-nC8P 的 γ-lgc 曲线 Table 3 Wetting time of HCA-nC8P/HCA-nC12P
Fig. 7 γ-lgc curves of HCA-nC8P at 25 ℃ 表面活性剂 润湿时间/s
比较图 6、7 及表 2 中数据发现,所构筑的吡咯 C8P 4.10
HCA-1C8P 3.73
烷酮柠檬酸盐表面活性剂的 CMC 小于常见商业化
HCA-2C8P 2.19
产品阳离子表面活性剂,如十二烷基三甲基溴化铵、
十二烷基三甲基氯化铵、十二烷基吡啶氯化物 [28] , HCA-3C8P 1.44
C12P 1.17
吡咯烷酮柠檬酸盐表面活性剂分子具有更强的自组
装倾向。随着 C12P 和柠檬酸物质的量比的增加, HCA-1C12P 1.36
HCA-2C12P 1.03
pc 20 稍有增大,这是因为随着两者物质的量比的增
加,与柠檬酸羧基连接的 C12P 的数量增加,由于 HCA-3C12P 0.9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