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ge 140 - 《精细化工》2023年第8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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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1754· 精细化工 FINE CHEMICALS 第 40 卷
表现出二维层状结构,这说明溶剂体系会影响 CPs
的配位模式或配位方向。因此,从本实验结果可以得
出,配体官能团的相对位置、配体的配位模式和溶
剂体系在 CPs的结构维度和多样性方面都具有重要的
作用。
2.5 PXRD 和 TGA
将 CP1~3 样品进行 PXRD 测试,结果见图 7。
图 6 CP3 中的一维 Cu—O 链(A);CP3 中具有一维波
浪形孔道的三维多孔框架(B)〔最大的蓝色原子
为 Cu(Ⅱ);连接 Cu(Ⅱ)的红色原子为 O 原子;灰
色的最小原子为 C 原子;吡啶环上深蓝色原子为 N
原子;为了清晰省略了 H 原子〕
Fig. 6 1D Cu—O chain in CP3 (A); Three-dimensional
(3D) porous framework of CP3 with 1D wavy
channels along b axis (B) [The biggest blue atoms
are Cu; Red atoms connecting Cu(Ⅱ) are O; The
smallest gray atoms are C; Navy atoms on the
pyridine ring are N; H atoms are omitted for clarity]
第四, Cu1 离子通 过羧基、 氮氧基团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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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H /CH 3 O 连接(CP2 中为 OH ,CP3 中为 CH 3 O ),
产生一维 Cu—O 链,其中相邻 Cu(Ⅱ)与 Cu(Ⅱ)之间
的距离在 CP2 和 CP3 中分别为 0.31709(3) nm 和
0.31256(5) nm(图 4A 和图 6A)。然后,CP2 和 CP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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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 HL2 配体的羧基均采用 μ 2 -η ∶η 模式桥接两个
Cu(Ⅱ),氮氧基团也桥接两个 Cu(Ⅱ)。但是,CP2
和 CP3 中 HL2 配体的羧基桥接 Cu(Ⅱ)与吡啶环形
成的二面角分别为 63.9°和 52.2°,并且,氮氧基团
桥接两个 Cu(Ⅱ)与吡啶环形成的二面角分别为
23.6°和–5.8°(图 3b 和图 5b)。这样差异大的配位
方向决定了骨架的连接方向,从而导致 CP2 中相邻
的 Cu—O 链通过 HL2 配体连接形成了 2D 波浪形
双层结构(图 4),而 CP3 则形成了具有一维波浪
形孔道的三维多孔框架(图 6B)。 图 7 CP1~3 的 PXRD 谱图
Fig. 7 PXRD patterns of CP1~3
2.4 CP1~3 的晶体结构多样性
CP1~3 在相似的条件下合成,却显示出多样化 如图 7 所示,实测 PXRD 图谱的衍射峰位置与
多维度构型。CP1 和 CP3 的合成条件除了配体不同 单晶结构中模拟 PXRD 图谱的衍射峰位置基本相吻
外完全一致(CP1 中为 HL1 配体,CP3 中为 HL2 合,证明了 CP1~3 的相纯度,表明样品可以用于进
配体),但是,基于 HL1 配体构筑的 CP1 显示出一 一步性质研究。为了测试 CP1~3 的热稳定性,在
维结构,而基于 HL2 配体构筑的 CP3 却显示出三维 30~700 ℃氮气气氛下进行了 TGA 测试,结果见图
微孔结构,这说明 HL2 配体(羧基位于氮氧基团对 8。如图 8 所示,CP1~3 的 TGA 曲线分别在 30~202、
位)比 HL1 配体(羧基位于氮氧基团间位)更倾向 30~228、30~250 ℃显示出稳定的平台,这也表明了
于构建高维度结构。CP2 和 CP3 的合成条件除了其 CP1~3 的结构中没有游离的溶剂分子。随着温度继
中一种溶剂种类不同外其余完全一致(CP2 中为 续升高,框架则开始坍塌。通过 TGA 曲线可以看出,
CH 3 OH/ DMF,CP3 中为 CH 3 OH/H 2 O),但是,与 CP1~3 的热稳定性从小到大顺序为 CP1<CP2<CP3,
三维 CP3 相比,同样基于 HL2 配体构筑的 CP2 仅 这与它们的结构分别为一维、二维和三维相对应。